消亡才是一切的归宿
今天打开了 51.la,点开了已经没在用的一些统计项目。看到了之前放 51.la 统计代码还没有删除的三十来个站点。 这些网站都是我很久以前给别人做的,绝大多数都因为没有维护续费而消亡了。 只有三个网址还能访问: 一个齿条工厂的域名指向了对方在阿里巴巴的站点; 户县人民网是我在西安的时候跟老魏一起做的一个地区门户网站,里面最后一条信息是去年的; 一个北京的小提琴生产商; 其他已经无法访问的网址有; 我跟 …
今天打开了 51.la,点开了已经没在用的一些统计项目。看到了之前放 51.la 统计代码还没有删除的三十来个站点。 这些网站都是我很久以前给别人做的,绝大多数都因为没有维护续费而消亡了。 只有三个网址还能访问: 一个齿条工厂的域名指向了对方在阿里巴巴的站点; 户县人民网是我在西安的时候跟老魏一起做的一个地区门户网站,里面最后一条信息是去年的; 一个北京的小提琴生产商; 其他已经无法访问的网址有; 我跟 …
我想我实在是闲的蛋疼了,因为老姐使用连到我家的方式来实现科学上网,所以我昨天在家庭群里吹嘘我这个路由器多牛逼。 今天忽然想测试下网站的负载能力。 做了个 100-1000 并行的压力测试。 路由器里的 centos 虚拟机全程云淡风轻,看不太出来有什么压力。 主要的瓶颈在带宽,现在家里是 300M 电信带宽,上行大概在 30-50M,我做了 5 线多拨,但是绑定的动态域名只对应其中一条线路,网站的访问是靠路由器里绑 …
我很早之前就想尝试断食,因为我经常吃的太多,太饱。而且很少有运动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坐着。 现在跟上学的时候比,身高没有变化,但是体重增加了八九十斤。 呜呼哀哉。 放在物资匮乏的年代,我这身材,一看就是有钱有势的。 但是正如白米饭在以前看来很好,现在却被说是高糖不健康。 我也无可否认的成了一个死胖子。 肉体和灵魂的关系一定并不只是简单容器这么简单, 因为我明显感觉这沉重的肉体把我的灵魂都裹在油脂 …
我一直没有特别理解 ESXI 快照的机制,只是知道用,而且觉得建立快照也太他妈快了吧,基本没有等待时间。 直到前几天我一个用来放网站的 centos 虚拟机出现了剩余空间不足的问题,这个虚拟机给他分配了 800G 的空间,里面实际才放了不到 400G 的内容,为什么会空间不足呢? 查看了一下磁盘文件,发现虚拟机对应的磁盘变成了一个后缀 0001 的磁盘文件, 大小就是 300 多 G 我在创建虚拟机磁盘的时候没有加这个 000 …
今天买东西,好几家都无法发货。我甚至都记不起来疫情爆发的准确时间了,应该有好几年了吧。 我原本觉得这次的新冠疫情很大概率是美国实验室里搞出来的,然后贼喊捉贼,拼命抹黑武汉。 后来美国也挺严重,那么看来要么就是真的自然发生的疫情,要么就是虽然是丫搞的但他自己也控制不住了。 我小时候总想象社会是理性的社会,勤劳就能致富,有能力就能向上。后来我慢慢长大,发现发财并不主要靠勤劳 …
昨天是我生日,虽然觉得内心毫无波澜,也毫不在意,但是想到自己的生日也不单单是自己的事情,还有家人,就还是勉强买了蛋糕,唱了歌吹了蜡烛。 然后在家里的群里看到了我的视频,真的是一个胖子,身体也胖,下巴里面的肉突出,姿态气质都是一个胖子。 我平时洗漱的时候在镜子里觉得自己还不算胖,我也知道自己照镜子可能会因为光线再加上肉眼 PS 的效果,对自己有所高估。这个视频彻底的给了我一巴掌,喊醒了我,我真的成了一个 …
讲真的,人缺什么就喊什么。 最近比较流行一个说法 :中国人不骗中国人。 大概是中国人骗中国人的情况太多了,所以才忍不住发出这样的呐喊。 不同的文化会产生一定的距离感。 相同的文化就不一样了,大家知根知底,彼此伤害起来就特别深入内心。被一个无赖骂了跟被自己儿子骂了的感觉肯定不一样。 美国敌对中国,无非就是贸易战、舆论战、大不了真刀真枪大家打一架,觉得对方又坏又无耻是有的,但是也没有什么 …
前几天在想要用 linux,纠结 ubuntu 和 deeepin。 一个是大牌,另外一个是国产。 纠结了一下就都装了最新版本的。 ubuntu 在 esxi 里可以直接选择系统类型。但是 deepin 有点不太确定如何选择,于是一开始选择了其他 linux64 位,不过 esxi7.0U3 自动识别出来应该是 linux4X64 版本。 ubuntu 没啥问题。 但是 deepin 随便用用,在 esxi 里 cpu 占用就居高不下,暂时 …
想写这个事情很久了,但是因为之前身在其中,自己写东西到网上有可能会影响到自己,所以迟迟没写。 现在基本上我已经被收割了,虽然不能说确定钱全赔了,但是拿回来的希望较低。 所以就随便写写。 根据吉姆科林斯的企业衰落五个阶段的理论,我们公司显然是处于第四个阶段后期:寻找救命稻草。 所以,大概在年前,我老板的又一个老战友给他推荐了一个项目,据老板这个战友说他最开始用 2 万块只做了几个月就做到八九十万。老板听 …
最开始使用软路由的契机是因为当时在使用的小米 AX3600 无法实现 NAT 回流 (好像是这个名称),就是我在外网环境可以使用域名访问家里的一些服务,但是在家里就无法使用域名,只能使用 IP。 后来精心配了一台软路由,性能强劲,外观像艺术品,可惜主板只有一个原生网口,另外一个 pci 的螃蟹网卡。 我安装了 ESXI6.7U2,PCI 网卡无法识别,就直通给了 ikuai 做 WAN 口,板载的 intel 网卡做 LAN 口,但 …
我们经常看到巨头或者行业明明有更好的变革方向但是却难以做出变化。 柯达最早发明了数码相机,但是他们却行动迟缓被数码相机革了命。 丰田在很久以前就制造了电动车,但是现在丰田歇斯底里的逆势抵制电动车的政策趋向。 船大难掉头,惯性,利益关系,各种制肘,恐惧,都会产生极力维持现状的力量。 车险行业不合理久矣,在过去几年,很多地方车险的佣金能够达到 40-50%,还有些地方能够双返,就是商业险和交强险都能有返 …
我现在想想,应该是我对 esxi 的胡乱设置,在 ikuai 和 koolshare openwrt 之间用乱七八糟的方式做了链接。所以家里的网络总是时不时中断。 但是当时我以为是因为板载网卡被虚拟化导致的性能问题,所以在内部做了一些端口组和虚拟交换机后把仅有的一个板载网卡直通用了,之前的手段没有生效,导致没有入口进 esxi。 手忙加乱的用 ssh 进去修改配置,导致 esxi 的 linux 无法启动。彻底被我玩崩了。 …
我的老板华总,姑且这么叫吧,其实我已经几年未领取过华总的工资,但是依然在用着这边的资源并且在这边工作,所以说是我的老板并不为过。 华总曾经是军人,大概是管一些部队产业,后来就自己开了汽修厂,4S 店什么的,越做越大,所以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食品厂,保险代理公司,XX 实业,一些地皮,还有其他一些城市的产业等等。 华总任人唯亲,所以这里基本都是一些亲戚或者老乡,亲戚在创业初期当然是极有助益,但是企业做大到 …
小星辰是我的女儿。 从产房推出来到检查和打疫苗的地方,我怀着忐忑的心问了前面护士一些问题,比如母女是否都完全没问题,比如婴儿不会不抱错等问题。 在等待打疫苗的片刻,我认真地看了她,录下了视频,很好看,而且闭着眼睛,美美的打了个哈欠,然后把砸吧咋嘴,像是做了一个美梦,美梦初醒还在回味。 像是一道光在这一刻照进了我的人生。又像是重锤狠击了我的心。 我觉得她的美,像是坠落凡间的天使。 稍微大了一点,我暗 …
名也,利也。大概是人们温饱淫欲都满足后的普遍追求。 有时候名是名,利是利。有时候名利也可以相互转换和促进。 大人物追大名大利,小人物也想追小名小利。 中国的传统道德追求讲究淡泊名利,但是追求终究是追求,超凡脱俗者在芸芸众生中能有多少呢? 石磊是我大学毕业后的重要人物之一,当时我在给一个美妆学校做网站,对方说已经有了一个域名,但是也找不到当时是让谁给注册的,我通过域名信息联系到了石磊,遂相识。 石磊 …
三十来岁,我得一女,取名星辰。 三十多岁得到第一个孩子,算不上早,也算不上晚。 我是一个平庸的人,不够传统,也不够新潮,既认可孩子是是完全独立的个体,也暗里有感觉她是我基因的延续,还有避免自己孤老终死的希冀。 我有些希望最好再得一子,这样儿女双全就是最妙之事,不但阴阳调和,还能够增加些风险抵抗力,等我肉身崩溃重归天地之后,姐弟两人在世间也不至于孤单。但是生孩子也不是一人之事,所以思来想去,若可得则 …
就像是膨胀的、腐朽中的大块木头。 水,原本是木头生长的养料,但是现在这湿润的空气,却把丝丝的水气变成了腐朽木头的毒药。 一点够用的工资,一套栖身的房产,爱自己的老婆和父母,还有可爱的女儿。就像是湿润的空气浸润这我这块萎缩了根部的木头。 想要去跑步,想要去游泳,想要去爬山,想要把自己的肉体变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想要把外语学好了解更广阔的世界,想要继续深造,想要钻研感兴趣的学科,想要写一些证明自己存在 …